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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”刘妈妈尖叫一声。
苏老夫人忙转过身来，便也看到眼前的场景。
她是没怎么见过卫妈妈，不能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否就是卫妈妈。
老夫人问刘妈妈道，“这就是卫氏？”
刘妈妈头如捣蒜。
“你确定？”老夫人厉声道。
刘妈妈一个劲的点头，“是她，就是她，即便她化成灰我都认识。”
苏老夫人还算是镇定，她一手掐住刘妈妈的肩膀，让她镇定下来，另外一只手拿起拐杖指着面前的卫妈妈，厉声道，“有本事你便一刀砍死我，没本事别再这装神弄鬼的！”
脸前的卫妈妈歪着头，眼神一翻，红色的血便从她的两只眼睛里流了出来。
刘妈妈当即腿软跪在地上。
苏老夫人喊道，“起来！”
刘妈妈尝试了几次都起不来，她的腿太软了。
不由控制的那样。
卫妈妈裂开嘴笑着，那笑声难以形容，像哭又像笑，总之分外渗人。
“还我命来！还我命来！”卫妈妈嘴巴里幽怨的念叨着，便冲着刘妈妈和苏老夫人提着屠刀“飘来。”
这一瞬，刘妈妈似乎又有劲了，她爬起身，吓得拔腿就跑，苏老夫人拽都拽不住。
苏老夫人还算是镇定的，她拿着拐杖指着面前的卫妈妈道，“有本事你就将我砍死在这个院子里，你的主子也会吃不了兜着走！装神弄鬼！”
她仍然不信，可握着拐杖的手心里全是汗珠。
“还我命来！还我命来！”一下子这声音从苏老夫人身后传来，苏老夫人当即转过身去，只见身后的屋檐上倒挂着一个“卫妈妈”。
她哀怨的看着自己，声音模糊不清的念叨着，“你上身人命无数，还命来！”
她侧头朝身后瞅了一眼，方才身后分明还站着一个人，此刻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当她转过头来的时候，卫妈妈几乎贴着她的脸，眼睛上翻，她脸上的血糊了她一脸。